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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她听不见我这儿的声音吗?
厄斐琉斯第一次发出了这样的质疑。
而后,厄斐琉斯一下子想到了他们之前的事情。
明明厄斐琉斯说不出话,回应她的时候发不出声音来,为什么她好像能听到自己的“声音”似的?
难道她只是看自己的口型,猜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?
一时间,厄斐琉斯感觉到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感,既惊喜又惋惜。
多可怜的一个女孩。
可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一个可怜人吗?
厄斐琉斯在心中暗暗和她“和好”了。
他比之前更加留意起了这个女孩。
女孩也感受到了厄斐琉斯的“关照”,经常转过头对着厄斐琉斯笑笑。
女孩的话也慢慢多了起来,好像又回到了之前这样。
“我们能做好朋友,是吧?”阿丽斯对着厄斐琉斯开口说道。
也像是对厄斐琉斯发出了盛情的邀请,邀请他做一辈子的“好朋友”……
那天,一个穿着白色长衣的人在走廊里晃悠。
他的身影,像是一个白色的幽灵,随时能够取走他人的性命。
听说他叫悬铃木,是玫瑰精神病院的副院长,经常来这儿抓小孩去实验。
对于他们来说,悬铃木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悬铃木对着身边的助理低声说了几句。
可惜他的声音太小了,厄斐琉斯根本听不清。
等待悬铃木走了,那种带着压迫的空气才一点一点缓和了。
厄斐琉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他试探性地看向了阿丽斯,与她对视了一眼之后,用嘴型说着:他刚刚说了什么?
阿丽斯只是瞥了一眼,就明白他这个嘴型说的是什么话。
阿丽斯一副毫不在乎地样子,安静地靠着墙坐着,轻松地回答道:“也没说什么,就是说缺了两个实验品,下次想要把那个小哑巴和小聋子抓过去而已。”
这句话让厄斐琉斯的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这里的孩子,或者说是实验品,一天比一天少。
他比谁都清楚,他们两个就是那些人下一个的目标。
阿丽斯那一副一点不着急的样子,真的让厄斐琉斯很是慌乱,仿佛死神已经在他们的上方停留了,随时能取走他们的性命。
阿丽斯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些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呢?
明知是死路一条,无谓的挣扎又有什么用?
不如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。
厄斐琉斯似乎对阿丽斯的反应很不满意,没再继续理会那个看淡生死的无情之人。
怎么办?
怎么办?
到底怎么办?
可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待宰的羔羊,是被判了死刑的囚犯,也是不被神明眷顾的罪大恶极之人。
他只觉得死亡将至,他逃不掉了。
虽然有点点生气,但是厄斐琉斯还是转头看向了斜对面的阿丽斯。
黑暗之中,厄斐琉斯只看到了她的背影,而且还在一点一点远离他,就像是冷眼旁观的智者,不愿意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。
最后的一点希望也好像没有了。
就连之前那个可以依靠的人也“不在”了。
那天,厄斐琉斯觉得自己好像失眠了,一晚上都没有睡着。
他想了很多很多,想了自己和阿丽斯的点点滴滴,想了自己被关在精神病院的这些日子。
厄斐琉斯比谁都清楚,自己是个正常人。而且比谁都正常!
他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精神病院里!
迷迷糊糊的,就看到天慢慢亮了。
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了,就像死神最后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。
“哒哒哒”……
“哒哒哒”……
一阵脚步声响起,好像有什么人正在不断朝着这儿靠近。
厄斐琉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。他也有了一种极为不安的预感,那些恶魔一样的人好像要来了……
几个黑影在他的病房前停下了脚步,就像在隔着铁栏杆看着里面那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猎物。
那个高个子的男子穿着一身白色长衣,光看剪影就能猜出来他应该就是那位副院长悬铃木。
悬铃木点了点头,就像是寻找到了实验的最佳人选一样,将目标锁定为他。
那一刻,他的心咯噔了一下,仿佛一下子坠入了低谷。
厄斐琉斯想要呼唤她的名字,想要取得对方的帮助,想要好好活下去。
厄斐琉斯在房间里摔着东西,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。
可她就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,就好像她什么也听不见。
对呀,她听不见。
她也救不了我。
他们挣扎不了,只能被命运捉弄着,任